“乡亲们,罗德清是共匪的地下党,躲在十八洞乡传播共产思想,罗德运和石天奎就是他发展起来的,今天他们试图造反,幸亏被我及时发现,现在我要将他们就地正法,家属也不能放过,以除后患。”
朱板油编完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话,下令手下把几人推到晒谷坪边。他接到的命令是要把石天奎一家,除了石英妹以外的人全部杀掉。没想到却冒出了罗德清和罗德运这两个,正合他意,刚好编出这鬼话来。
在大兵们举起枪瞄准,瑶民们也吓得闭起眼睛之际,土郎中石守功走了出来。
“朱队长,石天奎和罗德运他们是共匪,杀了他们家属,那情有可原,只是那英妹,她不姓石,不是石家的人啊,她是覃家寨来投靠石天奎的。”
“噢,既然不是石天奎的女儿,那我也不能滥杀无辜。”朱由九看了一下前面被绑着的英妹,又看了两眼石天奎的两个小孙子,想起了自家的小儿子,心一软,又说:“把英妹和那俩小孩送到县城听候发落,其余的毙了。”
“砰…砰砰…砰砰…”
几声枪响,罗耀祖阿娘,瑶王夫妇,以及他两个儿子儿媳,七人倒在了地上。
人群传出惊恐的哭声,而覃英妹则是哭都没有哭出,直接晕死过去。
金凤全程不敢看,把头埋在猴儿的怀里,枪声响时,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,哗啦啦的流了出来。一群青梅竹马的好玩伴,一天之间,分崩离析,就剩下他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