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怎么抵得过专业打手。
被一身黑西装的打手强行按在茶几上,丝毫动弹不得。
彪哥将一杯滚烫的红茶直接浇在女人身上,沸腾的热气将女人的浓妆溶解,升起诡异的雾气。
啊!!
女人痛得死去活来,却被打手硬生生按住。
女人咬牙切齿,嘶吼:“我就算做诡也不会放过你!!”
“做诡?哈哈,贱人就是贱命,就算你做了诡,也是一个贱诡,你以为我怕你!把她的手给我打断,然后捏成拳头。”
另一名黑衣打手拿着一根铁板手,用力砸在女人的手臂上。
啊啊!
生不如死的惨叫。
后面一排姐妹哭成一团。
JK女子怒目而视,挺身而出:“放过红姐,让我来!不就是一死嘛,有什么好怕的!!”
彪哥冷笑:“婊子情深?看不出来,你这小贱人还很重情重义,行,那就满足你!!”
彪哥一挥手,将已经被折磨昏迷的红姐拉到一边。
JK女子已经豁出去了,无所畏惧:“还自称彪哥,呵呵,我看你就是一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垃圾!有本事,你和我来一场光明正大的石头剪刀布!你敢不敢!谅你也不敢,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!”
彪哥哈哈大笑:“哦哟,激将法,你当我傻啊!明明可以百分百赢你,我为什么要冒风险,下等人才会赌命,而我身为上等人,有的是选择,来啊,把她手给我打断!”
黑衣打手熟练得将JK女子的头按在茶几上,另一个打手则高举铁板手,拉直JK女子的手,准备用力砸下去。
吱呀——
诡异的一声。
KTV包厢的门被打开了,闯进来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。
彪哥、两名打手,以及跪在一排的小姐全部齐刷刷看向门口。
来人正是依靠耳女,听见求救声赶来的秦轼。
秦轼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,总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在大街上强迫别人玩石头剪刀布吧,所以就让耳女打开她的耳朵雷达,哪里有求救,就去哪里,逞强除恶,顺便赚点奖励,不仅没有心理负担,还可以积德,一箭三雕!
满屋子的人全部看向自己。
秦轼挤出假笑:“不好意思,我走错门了,你们继续,别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