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,我郭登天打雷劈!”
于谦点点头,表情看似缓和,实则郭登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,每一个符号,他都不信。
于谦没将内心情绪露出分毫,只是语气稍微放软道:“当今的这位陛下,和先帝大有不同。”
“如这般举措,放在以往,还能体谅你是迫不得已,无可奈何。”
“放在今日,大可不必了。”
郭登心里正暗自侥幸,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过关,本以为客套两句,就能早日回去了。
忽然听到于谦此言,不禁愣住,他还真没想到,于谦会和自己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。
哪怕是老油条,郭登都有些不知所措了,站在哪儿,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。
在朱祁镇的正统十四年里,从未发生过文武交心之事,他没有应对的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