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才勉强答应的,所以我不会为难你,你还是自由之身。若是以后你遇到了你的真命天子,我还可以写一封休书,成全你们的因缘。”
听了他的话,我当时便愣在了当地。江慕卿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和我成为真正的夫妻,让我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伺候他,但他居然说以后会让我走。
这在“以夫为天”,女性权力极低的封建社会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但江慕卿说出来了,我也相信他能做到。如此看来,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就在我愣神时,他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,转过头笑着对我道:“不要再发愣了,今日你也累了,早些歇息吧。”说完他便打开门跨出了一步。
当他再次转过头看向门外时,眼中惊讶之色一闪,用惊喜又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:“陌尘?”
什么!师父来了?!一听到师父的名字,我整个人一震,起身便飞快地向门外跑去。
立于门外的那位白衣男子,白色长袍纤尘不染,翩飞的广袖如朵朵白云笼罩着他。一头墨玉般的长发间插着一只羊脂玉簪子,如黑色瀑布般流泻而下,时而轻抚他的面庞,时而乖顺地披散在肩头,光可鉴人。刹那间,周遭的万物仿佛都恍惚了,只余下他如披月华的超然身姿。
当看见门外站着的那个白衣男子时,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,“师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