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觉悟。

第一圣徒倒是没有料想到对方这么早就做下决定，他也对同归于尽有所顾忌，但并非没有觉悟，真到了那个时候，他还是会尝试用圣痕侵蚀对手的。

相同的位阶，到时候就要比拼谁的精神更加坚定了。倘若查理曼他们能找到机会将被侵蚀的爱丽丝劫走，他的圣痕就有机会压倒爱丽丝的意识。

更何况，在对方真正开始收割灵魂之前，他尚且还有一点斡旋的余地。

他举目望去，满眼都是黑色的火焰，爱丽丝必然藏身于火焰之中，准备对他突袭。

“领域内，禁止偷袭。”第一圣徒开口宣告规则，与此同时他伸出手，从审判者的残骸那里延伸出无数锁链，在他手里汇聚成了新的天平和审判之剑。

在规则的限制下，爱丽丝无法从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攻击，只能等待第一圣徒先发现她。倘若爱丽丝违反规则强行偷袭，即便慢一步，他用审判之剑反击，未必会占下风。如果能阻止爱丽丝开始收割灵魂自然是最好的，他只要维系住理性，等待腐蚀之焰的效果消退下去。

“来吧。”他艰难地分出一丝心神，去感应爱丽丝的精神存在。

虽然视野被腐蚀之焰蒙蔽，但他能直接感应到对方的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