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是你三番两次让她怀孕,知道是个男孩非得让她生,才害死她的!”“大壮,别动手,咱们是文明人,这狗东西跟咱们没关系了,打他脏了你的手。”覃爸爸今天不是来闹事的。
“姓陶的,给你半个小时,收拾东西滚蛋,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。”覃爸爸放下手中的筷子,慢条斯理地擦擦嘴,看都不看陶睿德。
“爸,你在说什么?这可是我家。”陶睿德惊了,覃爸爸什么意思?“别叫我爸,听着恶心!这房子,是我给女儿的陪嫁,她死了,我收房,你死赖着不走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“呵呵。”陶睿德也不生气,皮笑肉不笑地回答:“您老不懂法啊,她的财产,我做为丈夫,有权利继承,您,岳母,还有我,都是第一顺序继承人,三个人均分。这房子,怎么也得有我三分之一。”
“所以啊,赶我走什么的,就别想了,剩下的其他遗产,我也会主张权利的,要不拣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,咱们把手续都办了。”“反正我知道,您也不怎么想见到我。我呢,对你们家的好印象也消耗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我不懂法?呵呵,姓陶的,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,这是什么?”
覃爸爸手里拿着一份公证书,是覃香香结婚之前,立的遗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