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火怎么样?”
“……商量过了,最多只调动洪水旗。唯一办法就是搅到里面天翻地覆。”
“天翻地覆?……煮茶,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。”剑琴睁着大眼睛,头慢慢的靠近pào天明到情侣距离。
“你……想说什么?”pào天明有点喘不气来,剑琴可也算是一美女,清新的呼吸轻轻的喷在脸上,诱人的小红唇就在20厘米外。pào天明全身是骚痒难当,恨不得一口就咬过去。“现在……不方便,要不……我给你电话……”
话没说完,剑琴的小手已经轻轻放在pào天明胸膛上动起来,pào天明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,马上有头晕目眩,热血沸腾,将其就地正法的冲动。突然一股大力从剑琴小手涌来,pào天明身子一重,身下瓦片‘咯’的一声,被他压碎,很没有悬念的掉了下去。
剑琴笑嘻嘻补句:“我学的好快耶!”说完翻身一滚到了屋檐,单手抓在房梁,身子缩了起来倒挂在大殿的边缘,通过房梁缝隙向里面偷窥。
……
“韦哥,逍哥,好久没见,想死我了。”pào天明边打招呼边诽谤:这两个名字怎么这么yíndàng?难道自己还没从激情奔发的状态醒悟过来?
pào天明这一打招呼,可没芊芊那般待遇。韦一笑首先做出反应,直扑屋顶查看。杨逍一个瞬间移动后蓄势待发。张无忌沉声问:“阁下何人,为何擅闯我明教总坛?”韦一笑落了下来,对大家摇摇头。
“我……我是你师公的得意弟子,你叫我声师叔就算了。至于我来的目的……和她一样!”pào天明一指芊芊后拿出盒扑克说:“我们来诈金花吧?”
没有人理会他,各自站住了位置,大有一言不合就群殴的先兆。“不喜欢啊?天地杠三十二张?21点?逃牌?五十K?升级?……莫非你们要玩桥牌?”
杨逍突然对阳顶天耳语了几句,阳顶天点点头后说:“天地杠,一翻两瞪眼。你做庄,无压注底线。”
“不gān!”pào天明一听没上限,还自己当庄家就怒了:当老子傻的,看杨逍就是为报上次被吓到多日不举所采取的报复手段,杀自己一次不慡,非得整自己倾家dàng产。
“gān就玩,不gān杀人!两人。”殷天正沉声附和。
“gān!”芊芊回答。
“gān你妈……”话未落,阳顶天突然在十米外瞬间出现在pào天明面前,两人处于情侣距离。
“赌还是不赌?”
pào天明擦下脸上的口水说:“只听说qiángjian的,没听说bī赌的。有种杀了我。”
“杀你?不杀你!不过你是不赌,我们就先关你十天禁闭再说。”杨逍笑咪咪,象只狐狸jīng。
“好!我赌,但是万一你们输了,反悔给我来个卷钱杀人怎么办?”
张无忌笑下,不知道发了个什么指令,黑白双煞从天而降,出现在中央说:“我是黑煞。”
“我是白煞!”
“我们受雇来监督此场赌局结果的执行,至于过程无论多荒唐,均不属于我们管辖范围。任何人愿赌不服输,废掉全身武功。”pào天明冷笑一声,过程多荒唐?还不是说会出现大王母、小王母也不算作弊。跟老子玩,不把你们X毛拔光,对不起你们的父母。
八人席地而做,pào天明把扑克放在地上说:“要验牌的速度。不验牌就下赌注。”
“三千金,加一只耳朵。自己割!”杨逍拿出一张银票,再把一把小锯子压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