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又自顾自收拾吧台下台的垃圾桶。
小力连看都没看,直低头拖地,郭建峰将截图递过去三次,他才终于不耐烦地看了一眼。
这一眼,小力握着拖把的手瞬间青筋暴起,骨节发白,脸上也有一闪而逝的惊愕,不过别看他小小年纪,却很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,很快压下异样,也淡淡说不认识。
文沫正跟领班要闵三行失踪当天酒吧的交易纪录,没有注意小力瞬间变化的情绪,还真一时被他瞒过,两人无功而返。
从狗笼子里出来,伸直了腰腿,能在小范围内自由活动,闵三行几乎要喜极而泣,忘记自己一身伤痛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,对他再不毒打自己升出几分感激。
他浑然不觉,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,他根本不会被抓,现在应该跟彭忘川商量着晚上吃什么,是去你家还是来我家这类限制级的问题。
而不是像狗一样,受了不少苦,还贱贱的对施加伤害的人抱有感激之情。
傻子凶手
洗了澡,刮了胡子,换了衣服,有床睡,有rou吃,还不用挨打,闵三行受宠若惊地呆立在据说是分给自己的卧室前,不知所措。
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?他身上层层叠叠的旧仇因为上了药的缘故,刺激得他额头上不往冒冷汗,前两天还恨不得立时打死了他,现在突如其来的转变又是罪犯想出来的什么新花样?
是想让他在天堂与地狱之前来回反复,以摧毁他的意志吗?闵三行自嘲地笑了,他还有什么意志?都能放弃做人的尊严,像条狗似得摇尾乞怜,只为了活下去。
犹记得两天前。
像往常一样,无论闵三行如何在内心狂喊,罪犯都稳稳当当地停在他面前,不由分说将他拖了出去。
闵三行身上的伤很重,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热让他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潮红,他毫不怀疑,自己这一次被拎出去,再也没办法活着回来。
他浑身没劲,用尽全力的挣扎也不过像场笑话,等待他的将是死亡的命运。
还没捱过十鞭,闵三行便彻底晕过去了,他耷拉着脑袋,任呼呼作响的鞭子落在身上,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