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文沫身上。
反正她是肯定会有空的嘛,没家没口,唯一的男友还远在边疆,两个天涯沦落人,谁也别嫌弃谁。
三人坐定,闵三行打量彭忘川的同时,彭忘川也在打量闵三行。独文汪一个,坐在对面看着这两个各有特色的儒雅帅哥,表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已经脑补出不知道多少场大戏了。
闵三行是个gay,这几乎不需要怀疑,不然也不能每次家里边给他安排相亲,都跟杀了他似的艰难。彭忘川单看外表,很有些禁啊欲系强攻的感觉,这两个人嘛,挺般配啊。就是闵三行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个受,万一他们俩都是攻,额?互攻???
邪恶了邪恶了。文沫默念我是正经女孩,不能腐好几遍,低头以喝茶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激动,没办法,闵三行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,可彭忘川是以察言观色为吃饭家伙的,自己露出点什么来被他发现,还不得立刻血溅当场啊。
无论一个男人是不是gay,只要他自己没有对外承认,就绝对不会希望自己跟gay这个词沾上丁点关系,文沫必须低调,再低调。
三人相处颇愉快,虽然闵三行偶尔抽风,多数时间还是很健谈且不让人讨厌的家伙,彭忘川就更随和了,只听他的声音不看脸,完全能沉迷下去。
到最后,七菜一汤除了汤还剩着,菜都吃得差不多了,还真都挺能吃的,尤其闵三行,不是说这货有洁癖吗?平时单位的同事有来一组串门子的,坐一下他的椅子,他都能打盆水回来擦洗个七八遍的,怎么喝了几瓶猫尿,居然跟彭忘川勾肩搭背起来了?
果然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。
任这两个酒疯子继续慢慢喝,文沫选个舒服的姿势靠着,给程功打电话。
一串怪异的数字拨出去,还没响上第二声,电话就接通了。
程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文沫突然觉得非常安心,她微微一笑:“机票订的哪天的?要不要我去接你?”真的有些期待,能早一点见到他了。
电话那端的程功突然沉默下去,过了一会儿,才说:“抱歉,大约还要过几天才能回去,我们这边,出了点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