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物在夜幕降临后全都出来活动,人类最好不要在此时与大自然的力量抗衡,哪怕他们有枪也不行。
退回到最近的村落,老a在这儿租了几间民居做落脚点。再三确认他们不是坏人,老乡们都很愿意挣这份钱。众人匆匆就着水吃下压缩饼干,合衣打地铺休息。村里能腾出的房子毕竟有限,而且这里离边境线很近,实际上并不安全,他们肯定不愿意分开住,反正都是大老爷们,现在气温也不太低,便直接都打了地铺团团睡在一起。
因此文沫便有些尴尬了,就她一个女同志,单独安排一个房间住又不安全,老a正犯难呢,文沫吃完了不太可口的晚饭,自顾自拖了个没人用的睡袋到墙角,钻进去休息。
这女人!程功那臭小子......眼光不错!
夜渐渐深了,除了两名守夜的战士,其他人都进入了梦乡,屋内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。文沫连头也埋在睡袋里,却是一点也睡不着。她之前睡了很长时间,现在一点也不困,也不能动,生怕惊醒了屋内其他人。刀头舔血的日子过得久了,他们警惕性都很高,连睡觉都睁着只眼睛绝不是夸张的形容。
她只得闭目养神,争取能培养出些困意,明天白天他们还得往更远的地方去探一探,因为种种迹象表明,程功应该没有被带得太远,主要是这一带地型复杂,有很多地方还埋着雷,他们的搜索进展只能以龟速来形容。
熟悉的歌声响起,文沫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关闭,背后其他人已经有人明显在翻身或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。
但是当看到屏幕上闪动的来电号码时,文沫尖叫:“老a!”
老a几乎是一瞬间飞来她身旁的。看到号码,他果断夺过手机,滑动接听,并点开了免提:“喂。”
“喂,跟那小子一伙的人吗?你们听好了。”不是程功的声音:“我们要我们的货。全还给我们,你们的人就能活着回去。否则!哼!”还没等老a说句话,对方就挂断了。
通话时间太短,他们没能追踪到信号,对方显然也正是防着他们这手,才干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