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一片清明,纷纷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出去,新院长一意孤行,他们却不愿跟他上条破船。
花姐一直气定神闲地望着这般人“文闹”,加加火候给医院施施压,大厅里除了坐在玻璃窗内的工作人员,一个病人也没有,大厅外还有形形色色的群众在围观,她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论起脸面,医院比他们看重得多,她就不信,医院会不着急。
从早到晚哭灵绝对考验技术,虽然有三两个人可以替换,但谷从业在傍晚“下班”时眼睛还是红得像兔子,没办法,到后来他实在哭不出来,干嚎又不像样,他动用了抹了大蒜汁的手绢,到现在辣劲还没完全过去,眼泪完全收不住。
花姐正一个一个发放今天的报酬,发到谷从业的时候,花姐凑到他耳边说:“明天咱们来武闹,你早点过来,我再多给你一倍。”
武闹?谷从业瞳孔一缩,多久没有武闹过了,上一次,他把个医务人员打得轻微脑震荡,自己也被关进派出所好几天,要不是花姐手眼通天,医院又有意跟他们和解,他大概是要被判刑的吧,这一次还武闹......
谷从业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,当年的他,还可以不管不顾,可是现在,他有一大家子人要养,万万不敢放肆的。
花姐浑不在意,这场她与医院的战争,必须要以她的胜利告终,为此付出些代价也是值得的,她知道谷从业缺钱得很,他那病儿子出生两年,可是将他的积蓄掏个干净,连吃饭都是问题,呵呵,她最不缺的就是钱了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她不信谷从业会不动心:“明天一天,你好好发挥,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,你知道的,我从不亏待自己人,我给你这个数。”花姐比划个手势,成功让谷从业微微色变:“当真?”见花姐点头,谷从业将手里的烟一扔,狠狠一脚踩上去:“妈的,老子干了!”
两万块钱,花姐还真是大手笔了,要知道,平时他一场闹腾下来,累得像狗一样,也不过只有千八百块的收入,这还已经在医闹里算是收入不低的了呢。人为财死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