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莫大冤屈一般,让人怎么也无法把杀人这么恶劣的行径联系到她身上。
但该问的还是得问,楚辞身上有很多疑点。
问:“昨天下午,你是几点钟离开公司的?”
答:“两点。我请假走的。”
问:“之后你去了哪里?”
答:“去望江别苑。”
问:“你几点到达的望江别苑?”
答:“我记不太清楚了,下车的时候没看表。”
问:“你平时并不居住在案发现场吧?昨天去干什么了?”
答:“我想我老公了,回去看看他不行吗?周末了,好不容易有时间回去一趟,难道这也是犯法吗?”
问:“你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,罗玉珠在家吗?”这是个陷阱题,如果楚辞是凶手,她一定见到了活着的罗玉珠,凶手的潜意识是避开行凶过程,对于其他细节,会认为按照事实去陈述是安全的,真话套假话,才最难让人看出来,端看楚辞会不会上当。
答:“我......我没见过。我、我、我没带钥匙,对,没带钥匙,是等着我老公回来才进的家门。”可惜,楚辞反应很快。
问:“那你是跟你老公一起进的家门,然后发现死者的了?”
答:“我、我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也没看见。是我老公先进去的,然后就不让我进门了。之后我听他报警,才知道婆婆出事了。”楚辞的回答合情合理,哭得太假可当不得证据。
隔壁会客室。
闵三行翻开那天没有问完的笔录,看了乔之洲一眼,说实在话,他有些看不起乔之洲,跟自己的母亲不清不楚,没有任何借口可以为乔之洲的行为辩白,连某些动物都知道不跟母亲**,这人活得还如动物了不成?
个人感情不能影响办案,至少到现在为止,警方对乔之洲的怀疑仅限于包庇楚辞。
“110指挥中心六点半接到报警电话,说你们家发生命案,对吗?”
“额~”乔之洲掏出手机,翻了一会:“对,我是六点半打的110。”
“你五点半准时从单位下班?”
“对,我们单位管得严,迟到早退都要向主管领导请假的。”
“那天,临下班前你接到楚辞的电话,可以告诉我们你们聊了些什么,导致你匆匆离开吗?”
“楚辞跟我平常不住在一起,只有周末能见见面,平常都是我去她那边,这次她过来了,打个电话让我高兴下,我着急回家,有问题吗?”
“你是和楚辞一起进的案发现场?”
“严格意义上说,楚辞没进去,我看到家里的情况,乱七八糟的,明显像是遭了贼,没敢让她进去。哦,对了,我想起来了,当时我太紧张了,脑子里一团乱,一直以为我是一进门就看到我妈躺在地上。后来我仔细回想一下,我看到家里乱糟糟的,让楚辞在门口等,接着找我妈,然后进了卧室才发现她躺在地上的。之前是我记错了,我检讨。浪费你们的时间了。”
充愣
“哦?那楚辞是给打电话,是差几分钟五点半?”
“不错。”
“她那个时候到哪了?”
“快到家了吧。我原先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能过来,还以为怎么也得七八点钟呢。”
“那如果我告诉你,楚辞在案发当天下午两点从公司请假出来呢?”
乔之洲的脸色微微有些改变,不过他反应很快:“那又怎么样?下午两点离开公司,就一定是马上赶回来吗?不能就近逛逛街之类的?又或者等车时间长了点,都有可能。”
“楚辞为什么不直接先回家,而非得等你一起呢?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,她又没说。”
“楚辞有钥匙吗?”
“有的。”
“那她不先进家,是不是没带钥匙?”
“对对对,她是个马大哈,经常不带钥匙出门的。只好等我一起回去了。”
“那,你母亲平时都是在家的对吗?”
“对啊,我妈妈这个人最不好热闹,一般喜欢在家呆着。”
“哦,那你老婆没带钥匙,又知道你妈妈经常是在家呆着不会出门的,为什么不直接上去敲门?你老婆平常是独自一人居住在灵山轩的,经常忘带钥匙?可能吗?你这是拿我们当三岁孩子骗?”闵三行之前的态度一直都挺和蔼,就像在酒吧里闲聊的朋友似的随和,最后这句问题抛出,已带上森森han意,不过还不算完,乔之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