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回了老家,就空出来了,现在要收拾出来,也确实麻烦。
“我不过闲着无事上京来探望你和姨父,顺便结交些朋友罢了。”
“那你来巧了,再过半月便是祖母的寿辰,到时候可热闹了,你千万别急着走。”
“不急,不急,”赵臻自斟了一杯茶,呆呆望着杯身那碎瓷纹,心中纳罕:去年七十三岁寿辰都没大办,如何七十四却反倒要办寿宴了?
人说“七十三、八十四,阎王不叫自个儿去”,七十三、八十四是道坎子,所以老人家办寿讲究办七十三。
“我领你去见见父亲罢,”锦秋站起身来,他便也跟着站起来,随着去了。
二人在路上又说了好些话,赵臻这才知道宋运如今卧病在床,父女二人的关系缓和了些。
锦秋将人送到门口,推辞着不进去,转身便去忙活了。走出庭院时,听见里头传来父亲激动的声音:“臻儿?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姨父,您快别起来,好好躺着……”
锦秋会心一笑,虽然父亲休了母亲,但对当年一直亲近的表哥到底还有几分情谊,可她又想不明白了,既然对表哥都存有几分情,为何对结发妻子却又那样狠心?
赵臻过来了,宋运才有了几分下棋的兴致,问过几句话后便让他端过棋盘来,坐在榻上与他对弈。
“锦秋这孩子,心气儿高,府里这些个人都不大对付,就赖着你,你此番来,得空时便带她出去走走罢,不然将来婆家要说她性子孤僻了,”宋运落下一枚白子。
赵臻怔住,“啵”的一声,才从棋笥中捻出黑子掉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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